法國龐畢度中心特別共製 《蔓舞奇境》
17 組藝術家中,有超過一半的藝術家來自於台灣以外,其中備受注目,同時也是整個展覽量體最大的作品,來自法國雙人組的 Clédat & Petitpierre 的《蔓舞奇境》。這件作品曾在法國龐畢度當代藝術中心、上海西岸龐畢度中心、澳門等地展出,這次的展出為此作品台灣的首度展示。 Clédat & Petitpierre 多以合作的形式創作,擅於空間和身體的探索,《蔓舞奇境》即是以一株奇異與巨型的藤蔓植物,蔓生在基隆美術館最為標誌性的結合古典宮燈的空間的一座巨型景觀,邀請觀眾用自己的方式互動,找尋自己的特殊經驗,打破實體空間的限制。
日本藝術家毛利悠子《Piano Solo - Ohara》
代表今年威尼斯日本館的日本藝術家毛利悠子,則是擅長收集日常生活的各種零件,建造成自己自足的生態系統,看似不協調的機械裝置,其實是精心的安排,展出中的《Piano Solo - Ohara》,是她在疫情期間獨自住在琵琶湖山中小屋的創作,展場中麥克風收入預錄的自然聲響和現場環境音,透過自動演奏轉成即興鋼琴演奏曲,然而麥克風無法精準的截取,於是產生了失準和延遲,點出自然和人工之間的不協調,與窗戶外的基隆港景色,產生有趣的對比
馬來西亞藝術家楊健生《玻璃百葉窗002》
馬來西亞藝術家楊健生則是在來台駐村期間,發現所住的地方,前身為警察宿舍與兒時成長的「華人新村」建築外牆都使用雨淋板。無論在台灣或是馬來西亞,這項技術皆由殖民者引進。因此他將雨淋板以百葉窗的造型呈現,大面積覆蓋美術館入口處的落地窗。以馬達帶動的窗簾拉繩,因玻璃百葉窗傾斜角度的差異和馬達轉速的快慢,和百葉窗之間產生不同音高的聲響,此起彼落迴盪於展場。藝術家將木建築中帶有節奏感的視覺構造,轉化成聲音 ,同時藉由聲音來製造過去與現在交疊的記憶。
黃博志《一週八天》
台灣藝術家黃博志的作品《一週八天》便是藝術家在不同展覽因緣際會寫下的故事,他發現無論是自己的母親,或是深圳的吳姨、韓國小型成衣加工店舖的金太太、香港投身反迫遷運動的何先生等,這些跨域四個地域的時間和故事,相似又迥異,作品啟發自藝術家母親「我沒有空」的自嘲,似乎在超時工作的狀態下,唯有一週八天才真正擁有空閒和時間。
下道行《橋》
日本藝術家下道行,同樣也是 2019 威尼斯雙年展日本館參展藝術家,作品以田野調查為基礎,藉由照片、活動和採訪等手法,編輯埋沒在日常生活中即將忘卻的故事和事物,將其可視化。此次的作品《橋》背景則是來自於 2011 年的 311 大地震,海嘯摧毀許多漁港,以及沿岸城市的生活,通往東京的交通被阻斷,藝術家的展覽亦同。身為以攝影為媒材的藝術家的他,也曾糾結是否要拍攝災難的影像。同年的 3月16日,他買了一輛小型摩托車,開始拍攝「類似橋」的景象,但其實只是放在路邊排水溝的板子,但這 1200 英里的拍攝旅程,不禁讓人思索這些連結道路和生活的「小橋」是工具還是結構?也許是一種獨特的景觀,連結自然與人類的生活。在展覽期間,他也將帶領工作坊,跟觀眾一同在基隆以「看不見的風景」跟個大家走入基隆街區,找尋那延伸自日常生活的感知不同時空。
藝術家的異於日常體驗
香港藝術家鄺鎮禧常以冷靜和犀利的觀察,提取日常對應事務結構的樣態,在這次《第25小時》的委託製作裡,他重組日常物件,改變其物質狀態與使用方式,來產生變化對應他對社會的觀察。同樣這種異於日常體驗的關係,也可以曾於台北當代藝術博覽會展出的德國藝術家 Olaf Nicolai 的作品《如何想像蠟燭熄滅後的光》感受到。他擅長在空間裝置內,藉由變化媒材的特性,對日常瑣事和既定認知提出圍觀的論點,利用觀者的直覺為支點,放大和提醒特定的感知。
代表今年威尼斯日本館的日本藝術家毛利悠子,則是擅長收集日常生活的各種零件,建造成自己自足的生態系統,看似不協調的機械裝置,其實是精心的安排,展出中的《Piano Solo - Ohara》,是她在疫情期間獨自住在琵琶湖山中小屋的創作,展場中麥克風收入預錄的自然聲響和現場環境音,透過自動演奏轉成即興鋼琴演奏曲,然而麥克風無法精準的截取,於是產生了失準和延遲,點出自然和人工之間的不協調,與窗戶外的基隆港景色,產生有趣的對比。
馬來西亞藝術家楊健生則是在來台駐村期間,發現所住的地方,前身為警察宿舍與兒時成長的「華人新村」建築外牆都使用雨淋板。無論在台灣或是馬來西亞,這項技術皆由殖民者引進。因此他將雨淋板以百葉窗的造型呈現,大面積覆蓋美術館入口處的落地窗。
《 第25小時 》
展覽日期:2024.09.26-12.01
地點:基隆美術館1樓、M樓與3樓
開放時間:週二至週日 9:00-17:00,週一固定休館,國定假日除外